百里九歌有点无语。子祈啊子祈,没问出人家的来路就算了,怎么还把自己的来路给说了?
罢了罢了,百里九歌只得道:“我们要去塔顶,找一个人。此处机关重重,你是怎么上来的?”
“我……”寒蝉伤心的哭道:“是我爹。我爹是阴阳家的人,他为了追求教义,不要娘了,还把我也抓进塔的第九层,让我也加入阴阳家……可是我不想,于是就从上面逃下来了,然后就……碰到了你们。”
这话也不知是哪里有问题,竟是令子祈整个人狠狠一僵,这刹那忽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眸中,顿时涌出了浓烈的潮水。一种来自过去的怨恨和悲伤,从子祈的身上扩散开来,也震动了百里九歌的心。
“子祈,你怎么了?”忙问。
子祈转过半面脸来,僵硬的唇角,勾起一道伤心的笑弧,道:“黑凤姐姐,我们继续上去吧。”
不等百里九歌询问,就又问那寒蝉:“你刚才不是说你是从塔顶溜下来的吗?那就赶紧把上头几层的机关和我们讲清楚,不讲清楚我就当你是阴阳家的卧底,拿命凝十线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