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曾亚历也没搞过这东东,我们花了近两个小时才把东西搞好,我们曾把搭到一半的柜子全拆掉,因为搭错了。我放弃这项工程,让他一个人搞,自己拿了本杂志,啃着苹果。这过程中,曾亚历表现出极为细心。
他说,“你早点说我搬一个大柜子给你。”
我翻了下白眼,“我又不是一辈子住在这里,弄个大柜子,搬起家来不压死我才怪。”
搞定了后,我请他吃鱼丸面。经过一个商场的时候,看见紫佑跟一个男人走在一起,那个男人左手搂着紫佑,右手是大大小小的袋,很辛苦又很满足的样子。几个星期不见,紫佑搞了个大波浪头,性感妩媚。
我们呆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倒先开口了,“正想找你们呢?”
“我们?”
我瞪大了眼。她把一个小小的首饰盒塞给了曾亚历,“现在我们两清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向我们很洒脱地挥挥手,挽着男人钻入一辆别克。然后风一般地消失了,留下我们俩人原地发呆。
曾亚历的脸色是一片死灰。我小心翼翼地说,“我们……还去吃鱼丸面么?”他吐出一个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