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越坐得离他那么远，好像他们还是多陌生的关系似的。
“怎、怎么了？”
她的心又提了起来，生怕他已经知道自己发现他的秘密。
“那为什么现在，你好像都不和我做一些谈恋爱才能做的事情呢？”
宋越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膛了，什么是谈恋爱才能做的事情？
是拥抱、亲吻，还是更深层次的事情？
她整个人燃烧到了沸点，开始胡乱地搪塞道：“不行，那种事情，没结婚不可以的……”
“噗嗤”一声，程靖嘉被她逗笑了。
“你在想什么？”
他把手伸了出来，宋越抬眼，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手递给他。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他用力一扯，带入怀中。
宋越猝不及防地被耳边的温热包裹，紧张的情绪也渐渐缓和下来，感受着耳边朝思暮想的心跳。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一颗心脏，永远都能跳动，哪怕有一天不再是为了她。
他温柔的声音，铿锵有力：“宋越，这是我高中欠你的。”
是他，明明喜欢她却不敢靠近。
是他，明明喜欢她却总是要说严厉的话抗拒他们的关系进入下一个阶段。
她的眼眶倏地湿热，从来没想过能听他说这些话。
“对不起，让你惦记了十年未果。”
“现在，我还给你。”
宋越伸出手来，回抱住他。
他的腰身精瘦，但却有力量，能让她感受到踏实。
那些年，在自行车后座上近在咫尺都不敢碰的部位，终于触碰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