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不记得在电话里我跟你讲过什么?你要是敢来找我,你今天就走不了了。”他有些残忍的说,“我提醒过你的,是你自己,总是不把我的话当真。”
姜喜的心凉下去。
……
事后的房间里,出奇的冷清。
向径躺在床上,姜喜穿着衣服,坐在床头,眼睛有点红。
她这么坐了很久很久,但姿势一下都没有变过。
向径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开口了:“包房冷气没有开,外面挺冷的,进被窝来躺着?”
她不说话。
他叹口气,伸手打算将她拽到暖和的被窝里,却被她给避开了,她疏离的说:“别碰我。”
向径的手一顿,眯了眯眼睛,道:“你总不能完全怪我,后来你不是也有感觉的?既然双方都满意,所以有什么问题?”
他的话在姜喜听来,格外的刺耳,她有点难堪,仿佛藏得最深的一块遮.羞.布被扯了下来:“向径,我是不是一直在拒绝你?”
他浅浅的笑了笑,慢条斯理说:“我还以为,你好那一口情.趣。”
回应他的,是姜喜丢过来的酒瓶。
向径要不是动作快,被这个砸到,可不是说着玩的。
“你说归说,动手做什么?”他淡淡的开口,翻身起来,穿上衣服,找到自己的烟盒,点了一根烟,见她扫了自己几眼,把那只烟递给她,“要不要来一口?”
姜喜平静的说:“向径,你就是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