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家伙盖好,文思远直起腰身,转身离开。
但他没有回书房,而是前往主卧。
“我不止一次说过,有病你就去医院看大夫,你是耳聋还是根本就没长耳朵?”
看到苏曼穿着一件吊带睡衣靠坐在床头,且望向他的眼神几乎能拉出丝,对此,文思远眼里的厌恶是完全不加掩饰。
“好端端的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苏曼委屈,她从床上下来,身上穿的黑色轻薄只到大腿位置的吊带睡衣怎么看怎么性感,而她就这样还不忘在文思远面前搔首弄姿。
凝视着这个名义上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文思远眼里的厌恶愈发浓郁:“离我远点!”
退后两步,他只觉苏曼恶心得让他想吐。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苏曼泫然欲泣,看起来好不惹人怜惜,可此时的她,在文思远这,只有恶心和厌恶,以及恨不得离得远点,再远点。
忍着恶心,文思远的脸色冷如冰冻,他说:“能不能要点脸?鹏鹏才多大,你就拿他当枪使,苏曼,你真是出息了,可你那么做,是一个母亲能做出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