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牌,就是杀人许可证。
“先生可有事吩咐?” 宋钰尽管心中不高兴,却依然还是按照礼数走个周全。
“我有个朋友姓丁,微胖,寒门的账房,他前天是来过这里。”
宋钰心中一紧,面前这人必出自罗族,而且宋钰察觉到逢四这句话并没有询问的意思,而是一个陈述句。宋钰心中千回百转却没有半分迟疑和犹豫地道:“准确说应该是三天以前,丁账房来这里坐了坐,因为我冒犯了大小姐身边婢女的缘故,他对我说了一些狠话,还拍坏了半张桌子。”宋钰指着如蛛网般开裂的桌面道:“我一生寄情于诗词歌赋,与丁先生之间没有话题,所以丁先生说完便离开了。”
桌面上还有宋钰昨晚连夜谱写的曲子,逢四抓过宣纸看了看,宋钰的字极丑,丑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逢四不懂诗词,所以他看的是字。
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逢四都认真了看过。
“看来你的隐藏功夫还差了些,笔锋若刀意,在我看来好比是黑夜里打火把。”逢四放下宣纸,手自然地搭在了剑鞘上:“我给你个辩解的机会。”
“我可以杀姓丁的,但他却好端端的活着,这理由算不算?”宋钰觉得自己真的流年不利,本来因为自己已经隐藏得够好,这些老 江湖却好像一个个练了双火眼金睛,总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将他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