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
陈启明怔松了瞬,他不知道,但看糖果摩擦的程度,联合简瑶从住院就不曾让人打理过她的身子,有很大的可能是住院就带了进来的。
可是糖果在哪呢?
这五天,简瑶被推出去做检查的时候,陈启明翻遍了病房,一直都找不到。
陈启明偶尔会感觉,那晚是不是他的幻觉。
主任说:“你再和我说一遍那晚发生的事。”
这段经过,主任问三遍了。
陈启明照实说了,说了自己哭,说了简瑶朝他爬过来给了糖。
主任打断说:“你那晚用变声器了吗?”
陈启明皱了眉。
简瑶睡觉看着特别沉,一夜都不会动一下。
陈启明进去没打算说话打扰她,所有那晚没有带变声器。
主任把会诊结果递过来,一锤定音:“穿那晚的玩偶服,摘了变声器,用你的原声和她说话。”
之所以会诊了五天才确定下来。
因为这个方法冒险。
上次简瑶被刺激,是因为陈启明送上去的和他相关的水果。
而且不管是精神科和心理科,多年累积下来的经验都在那放着。
病因要远离,就像是战后综合征,这辈子都要远离战后的环境。
陈启明是病因,自然更要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