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陆纶后悔了,想回家,也轻易走不脱,人家根本不会放他走。
更何况,这些过往若是不小心给人知道,不独陆纶,整个陆家都会拖累。
必须想个妥善的法子把这事儿给解决了,但这些事情,他还不敢和林谨容说。
幸亏林谨容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沉默许久后,也不过是道了一句:
“不拘他交往的是歹人也好,好人也好,总要想个法子妥善解决。二郎,你看该怎么处理最好,我总是帮着你就是了。”
陆缄长长叹了口气:“他不能再留在这家里了。”
林谨容多话都没有一句:“我去给他准备盘缠。你若是能劝,还是让他离开那些人吧,不拘去哪里,能够活下去就是极好的。”
陆缄叹道:“这样还不够。”
林谨容皱起眉头:“怎样?”
陆缄道:“你可知道,有人犯事生恐拖累家里,就会设计让父兄告他忤逆,把他出籍赶将出去?”
既然出了户籍,那从此以后陆纶便不再是这家人了。
林谨容沉默许久,轻轻抓住陆缄的手,低声道:“总比没命的好。”
陆缄就道:“那我去安排。不如就借着此番他酒醉这由头,把事情给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