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隙,独孤游的人全部撤退了。
成阔毫无察觉,拽了衙役们身上一个又一个的水壶往脸上浇。
“本座的脸,啊啊啊,本座的脸脏了。”成阔快把脸搓破皮了。
庄北乾走过去,夺下他的水壶:“你冷静!”
“你让本座如何冷静?”
“娘的,独孤游那龟孙呢?”成阔转头,发现空空如也。
“早在你洗脸的时候跑了。”
成阔看去,独孤盟的厚重之门果然闭的严严实实的。
“砸,给我砸开。”
“不!”成阔觉得用砸门对付独孤游实在是太温和了。
他抬起手,仙冷的眸流转:“把门窗,以及门窗的附近都给本座撒上油,然后……”
他勾起邪恶的唇角,从神色便能看出他恨的牙痒痒了:“给本座烧,狠狠的烧,烧光了他的独孤盟。”
庄北乾阻拦:“成阔,你别冲动,你可是朝廷命官,你这么做,是不想要乌纱帽了么?是想被皇上处置么?”
成阔脑子热的冒烟:“本座不在乎,给我烧!”
庄北乾忽然冷笑一声,拍拍手:“好,好啊,你烧,大胆的烧,这火烧得越大越好,最好把鱼鱼烧死你就满意了。”
提到鱼鱼,成阔的热血冷了些:“你别拿鱼鱼说事,鱼鱼都被独孤游这龟孙送走了,不烧死这龟孙,这龟孙是不知道本座的厉害。”
“蠢!”一向儒雅的庄北乾出口成脏了。
“你骂本座?”
“难道骂的不对么?”庄北乾冷笑:“你用脑子好好想想,如果鱼鱼真的在,他为何会用一个假人代替,另外,看他的反应他是不知道鱼鱼是池乔的女儿,这从我们二人口中知道之后一定追悔莫及,更不可能把鱼鱼还给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