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谢谢。”
“谢谢。”
“你需要我们怎么帮你呢?”荷鲁斯问。
“我做手术的时候,你们两个得抓住我的病人,死死拉住他。”
“为什么?”
“因为他们无法失去知觉,任何麻醉剂对他们都没有效用。”
“你是说,你要在他们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做这个精微手术,这个——移植手术?”
“是的。所以我需要你们俩把病人牢牢地固定住。他们力气很大。”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干?”
“因为他们想要啊。这是我们谈好的报酬。”
“为了什么?一个星期的视力吗?而且——说到底,这个鬼地方有什么可看的呢!几乎全部都是灰尘、暗影昏暗的微光。”
“他们的愿望是要看到彼此——还有他们的工具。他们可是宇宙间最伟大的工匠。”
“是的,我希望再看一眼光针——如果达普还没把它弄丢。”
“我想看一眼肠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