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笑道:“难道她有我的药方多?我想是雪梅的女儿一出生便死了,月红又死了母亲,见到月红,她就像见到亲生女一样疼。”
“这倒是,以心换心。我空了就去请雪梅来。”
“你一有空便到四四花园去打理那些花儿,抢花匠的饭吃,何时得空?正事不做。”夫人假嗔道。
“可不能说不是正事,那些花儿可是夫人的宝贝,就是梦语,夫人以前还常说她的不是,只有那些花儿福气好,夫人从来没有骂过它们一句。我待它们,就如待夫人。”
郑梨花可算是唯一敢当面“纠正”夫人巴永秋话的侍女。
夫人笑道:“你就是与虎安山的众女人不同。罢了,我另让人去请。”
“还是我去最好。”
郑梨花去后,夫人巴永秋又开始思念她最最宝贝的花儿。
在这一场事变中,最幸运,也是最有难言之隐的人,当数相善次子相真了。
回丹涪水峡门口安葬了父兄遗体,相氏部族新的首领相真进虎安宫谢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