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进不去,则给韩奇磕头,反之亦然。
经过王府诗会以及文婆节那一遭,他受刘雍和庄鸣声、公羊叔相邀参加舌儒学宴的事,恐怕已经不是什么无人知晓的稀罕事。
传到这韩奇的耳朵里,也不无可能。
如果不是因为认赌服输,才向自己跪下磕头,陆沉委实想不明白,这姓韩的何以竟会对自己行如此大礼。
这姓韩的可以啊!
陆沉不由对韩奇刮目相看。
同样的赌约,同样的结果,可韩奇和张之修那个蠢货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天差地别。
张之修得知自己能够参加舌儒学宴,非但没有遵循赌约,反而恼羞成怒,甚至言语威胁,嘴脸令人作呕。
而这韩奇,竟是找上门磕头来了。
这一对比,高下立判。
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这韩奇眼高于顶,心高气傲,头颅都扬的老高不肯低下半分,别说是屈膝这等颇为辱没尊严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