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殷切地扑到秦诗柔的面前,略带关切地询问:“郡主,你没事吧?”
顾若翾漫不经心地哂笑一声,她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裙,眉眼淡淡地凝着秦诗柔的狼狈与慌乱。
“秦诗柔……你现在还要杀我吗?”
“你有胆子,敢夺走我的命吗?与你周旋演戏了那么久,你还真以为你能只手遮天,做尽丧尽天良之事?”
秦诗柔如遭火燎,眼睛根本不敢与顾若翾对视。她的身子战栗得厉害,久久都无法回神清醒。
不,不可能!
这个贱妇不可能是嘉阳公主。嘉阳不是在丹州养病吗?她们每年都会有书信互通往来的。她们从小长大,不过三年未见而已,她怎么可能会认不出嘉阳?
可是……她手臂上的疤,除了亲近之人知晓,谁都不知道这个秘密。包括沈聿臣,她都没有告知。
这个贱妇却能清晰地说出来,且表露得那么详细。
秦诗柔的脑子轰隆隆作响,她的思绪被炸得四分五裂,再难拼凑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