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她伸手轻推了他一下,“受伤的时候吭都不吭一声的,就一个发烧就哼唧起个没完。”
陈宴安嘟囔着说:“难受……”
“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昨晚下雨那么凉,就不知道把窗户给关上?”她又弯腰,替他掖了掖被子。
看他嘴唇干裂,她转身去了厨房,烧了壶热水,给他冲了一杯姜糖水。
“还能起来吗?先喝点姜糖水。”她进来,坐在床边问。
陈宴安虚弱地摇着头,“起不来了,身子一点劲儿都没有。”
阮诗诗白了他一眼,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拿了小勺子,她舀了一勺,送到了他嘴边。
“老婆,我没事,睡一觉,捂捂汗就好了,你快回床上歇着去吧。”喝下几口水之后,陈宴安说道。
阮诗诗用勺背儿在他唇上蹭了蹭水,没好气地警告他说:“你要是再叫我老婆,你看我扇不扇你耳光。反正现在你这么虚弱,你躲也躲不了,反抗也反抗不了,别找挨揍啊。”
“你不是吗?”陈宴安委屈地问,“我们之前躺在一个被窝里的时候,你不说过你就是我老婆的吗?下了床,你怎么就不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