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乔淑说的还真不对,宋画祠从前为了孟昭衍做了那么一出,身子已经大虚,还没补好,就又被宋乔淑间接送进了牢里,按说身子好不好,宋乔淑逗比她强很多,这么一站,毛病就显露出来了。
她自己也清楚自己是什么个情况,却也没多管,只一动不动的站着。
下人们多看不下去,但被宋画祠那么一说,还是不敢多有动作,然而终是有人不顾宋画祠的话,站在末尾那人,悄悄地离开了队伍。
宋画祠的脸已经僵硬,她略微动了动,朝手心哈了一口热气,勉强暖和一些,再看门口,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她已经心冷了,随着时间推移,已经与这天气一般,冰冷了。
她原先不敢确定的那个想法,如今也有些清晰了,到底宋乔淑是怎样的人,今日她若是得不到结果,大概也是不甘心回去的。
下人出门身上必不会带衣服,有人去宋画祠原先的房里看了,却发现什么都不见了,似被洗劫一空,又像是从来没有人住过。
没有人敢把这件事告诉宋画祠,也只得默默咽下,而宋画祠,依然在寒风里站着。
宋乔淑一觉睡到午后,身子很暖了,却又些恹恹的,差人伺候梳洗过后,宋乔淑还念着门外站着的人,一问才知人根本就没走,还在原地站着。
这倒让宋乔淑惊着了,不管怎么说,她虽然也能看出来宋画祠是个固执的人,但是这么冷的天,除非有万分必要的事情,她也不至于这样一直在外面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