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娇娇也没多想，趁着墨寒之在忙，立刻去找温婉报喜去了。
而裴娇娇前脚刚走，墨寒之就对着手机问了句。
“你说少奶奶的粉丝榜一和裴小妍的粉丝榜一是同一个人？”
“是的。”
顾左锡看着屏幕上正在分析的数据，攥着手机点了下头。
“之前工作室都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除了基本的那些操作之外，正准备趁着最后的时候帮少奶奶冲个刺，最后的时候拿下第一，可是那个人却工作室一步出了手。”
“根据数据显示，他是先给裴小妍刷到了榜一，但紧接着又给少奶奶刷了比裴小妍更多的礼物和选票，所以最后还是少奶奶获胜了。”
……
裴小妍攥着手机，心一横，到底是一个电话拨到了权祁风那。
这次几乎是刚刚响起就被接通，那边就像是在等着她打过去一样。
“权少，你……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