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个丈夫!”米拉迪瞪着惶恐的眼睛对温特勋爵大叫道。
“是呀,您的法国丈夫呀;我不是指我的哥哥。不过,要是您忘记了那个法国丈夫的话,我可以给他写封信,因为他还活着呢,他会有关这方面的情况告诉我。”
米拉迪的额头滚出一串冷汗。
“您在开玩笑?”她嗓音低沉地说。
“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男爵站起身,向后退一步。
“或者说您在侮辱我,”她用一双痉挛的手摁着扶手椅的把手,撑着手腕站起身。
“侮辱您,我!”温特勋爵轻蔑地说,“说实话,夫人,您以为这可能吗?”
“我也说实话,先生,”米拉迪说,“您不是喝醉了,就是精神失常的人;请出去,我派个女佣。”
“女人的嘴都不紧,嫂嫂!我不能给您当女仆?要是这样,那家丑就不会外扬了。”
“好放肆!”米拉迪咆哮起来;她宛若受发条的作用,一下蹦到男爵面前;男爵一动不动地等着她,但一只手紧按剑柄。
“嘿!嘿!”他说,“我知道,您惯于暗杀,不过我会自卫的,就是对付您也一样,我预先通知您。”
“哦!您说得对,”米拉迪说,“您给我的印象是懦弱,竟然会举手要打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