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个将被包绳一头打成这样的活结……对了,是这样的。”韦彤艺边说边做示范,“等它睡扎实了,轻轻地套在它四只脚上,记着要往上多套些,之后拉死这个结。这时它恐怕就醒了,趁它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前边的两位和后边的两位分别不停地交换绳子,来回几下就将它的前后四脚给捆住。”
“它咬人不?”一位女兵问。
“一般不咬!”韦彤艺也拿不准,有说“狗急了跳墙”,也有说“兔子急了都咬人”,“不用怕,你们在套脚时,我打个大活结把它的嘴套住。”
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韦彤艺与四个女兵稳稳地将活结套到大黑猪的嘴和四只脚上之时,也许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也许是动物灵性的暗示,反正大黑猪突然收脚要起来。韦彤艺一看形势不妙,“拉!”,五个人几乎同时将活结拉死,大黑猪的四只脚被朝上一拎,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另两个女兵胆子着实很大,以体能训练前扑的姿势同时扑在它的身上,它预感大限已到,发出了平生最大的号叫,可就是这声与世界的最后对话已被一脚踏在它耳朵上的韦彤艺迅速捆在了口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