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个书生装束的中年汉子,举止甚为文雅,秦元浩正在惊愕之际,他已经向秦元浩作了个揖,说道:“这位小哥受惊了,请恕犬子无知,文某代犬子赔罪。”
这姓文的少年面红过耳,说道:“爹爹,你……”那中年书生怒道:“我平日怎样教训你的,岂可对客人如此无礼?还不快快给我向贵客赔罪!”
秦元浩连忙向这中年书生还礼,惶恐说道:“请不要怪责令郎,这原是我的不对。”姓文的少年道:“是呀,他偷看我们练武,我这才和他动手的。”
这中年书生摇了摇头,冷笑道:“笑话,笑话,人家武当派的名门弟子,你这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别人会放在眼里?”
秦元浩见这人痛责他的儿子,心中怒气早已消得一干二净,反而觉得于心不安了,连忙说道:“令郎剑法高明,我是极为钦佩。此次我虽是无心偷看,但闯进贵府,也是不该。请容我向主人赔罪。”那中年书生听了,忽地哈哈一笑。
秦元浩不知他因何发笑,正自纳罕。忽见这中年书生向后一指,说道:“这位封大哥才是此地的主人,我是在他家作客的。”秦元浩随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年约五旬,颏下留着三绺长须的汉子从一个月牙形的角门走了出来。那少女叫了一声“爹爹”,立即向他跑去,边走边说道:“爹爹,你为什么这许久不出来,你没听见我叫你么?哎,刚才,刚才真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