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揣摩着柔软的布料,“说实话,这外国的东西怎么可能比得起我们老祖宗传承下来一张机一双手织的好,但是不管是杭绸还是蜀锦都是娇贵的东西,太容易破损,而且在颜色和花样上要比我们的丰富,这就是差别。”
梁汝白把布料收起来,“那我就继续照着这个路子走,做出我们最好的布料,不用再整船的从国外进口,没不让外国人的工厂在我们这里落地开花欺负我们的工人。”
雪苼忽然说:‘梁先生,您毕业于名牌大学,以您的能力为什么要屈居在我这个小工厂里?’
梁汝白一愣,随即哈哈笑道:“这样才有挑战性,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梁汝白站起来告辞,在门口正好遇到了赫连曜,他跟赫连曜打了个招呼,俩个人交错而过。
雪苼不由得多想,赫连曜那性子要是知道有男人进入她的卧室该发火的,为什么就默许了梁汝白,难道他们很熟悉?
她的思路被赫连曜伸过来的手打断,他摸了摸她的脸,“今天好点了吗?”
雪苼冷冷的别过脸,“不用你管。”
他并没有发火,放在脸上的手改捏她的耳垂,她的耳垂白的透明,软软的小小的,每次他去亲的时候都会以为会融化在自己的舌尖上。
眸子有些热,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忙压下,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雪苼,我再说一次,那一枪不是我打的。当时我只是想射在她身边的甲板上让她害怕然后制造机会让莫凭澜夺枪,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