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虽然不生气,可话里分明有别的意思。
他想要整顿一个医生,还不是手捏把掐的事情。
时漫看周砚池,他临危不惧,一点儿害怕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想着再反驳两句。
事情再闹大,恐怕不好收场,时漫拽了一下傅斯年的胳膊,不悦的问他:“你到底走不走?”
傅斯年这才回头看她,眼神戏谑又充满玩味,他的手往下,轻浮的摸了一把她的腰,同时挑眉笑问:“怎么?等不及了?”
时漫羞愤瞪着他,明白不顺着他意,恐怕今晚的事是不好收场的。
她咬咬牙,直接就回答说:“是,我等不及了。”
在傅斯年面前,她还有什么脸面?
在他心里,她早已经什么都不是。
果然,她这么一说,傅斯年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搂住她的腰,摸着她的肉,同时冲周砚池笑说:“看吧,周医生果然是不太了解我太太的吧?她就是个荡货,还得用床上那一招才能让她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