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拿‘日主’当名字似乎太狂了。”
“自夸一点又有何妨?在我们锡纳,‘铎丝’源自当地一个古老的词汇,意思是‘春天的礼物’。”
“因为你是春天出生的?”
“不是,我张开眼睛时正逢锡纳的盛夏。不过家人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也就不管那个传统的、几乎已被遗忘的意义了。”
“既然这样,或许日主……”
一个低沉而严肃的声音说道:“外族男子,那是我的名字。”
谢顿吓了一跳,立刻朝左方望去。一辆敞篷地面车不知何时已悄然接近,它的式样古朴,外形四四方方,看来几乎像一辆货车。驾驶座上坐着一位高大的老者,他虽然上了年纪,看来仍然精力充沛。此时他走下车来,举止显得高贵而威严。
他身穿一件白色长袍,宽大的袖子在手腕处束紧。长袍下面是一双软质凉鞋,让两根拇指露在外面。虽然他的头型生得不错,却一根头发也没有。他正以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冷静地打量面前这两个人。
他说:“你好,外族男子。”
谢顿自然而然客客气气地说:“你好,阁下。”然后,由于实在感到困惑,他又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