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嫱正窝在被窝里叼着根香蕉,手中的笔也不含糊,时不时的在纸上刷几笔,听见鱼儿的话,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俨然一副此事与我无关的样子。
“我说小姐啊,您怎么不着急啊,要是王爷晚上在那过了夜,您可就危险了。”
“我怎么就危险了?他是能扒了我祖坟还是抢了我情人?我说,鱼儿啊,你就不要这么着急了,人家两个人本来就是一对,我才是当了这个棒打鸳鸯的人。”
楚嫱此时也想明白了,容浅人当时给自家一刀,那是轻的,要是换了她,与自己相爱的人取了别的女人,额——她早就潇洒转身离开了——·所以说,人容浅也不容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只要以后她容浅别再找茬,她还是可以容得她的。
至于穆泽羲那货,哎,麻烦。太麻烦。
权利,楚嫱没穆泽羲大。
钱,没穆泽羲多。
打架,估计穆泽羲狠点。
靠山,这个,即使楚嫱身后有楚相,人穆泽羲背后那可是皇帝老子!!!!卧槽这拼爹拼靠山的时代啊!!!!!果然在哪都得拼爹!!!她楚嫱的爹,早就不知道投胎哪去了呢。
鱼儿听楚嫱这么说,顿时脸就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