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李治便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姐夫?”后,没有人回应。
他用桌子上的帕子擦了擦手,四处打量了一下,烛台什么的这屋子里都没有,唯一能够袭击程怀亮的,就只有那放着乳鸽的瓷盘。
可惜了这上面的那对鸳鸯了,画的栩栩如生。
像李治这般喜爱书法绘画的人,看到这样的东西,自然要怜惜一会儿,可想到自己还有大事要办,便将这事先抛在了脑后。
大不了到时候崔徳醒了,让他再去给自己淘个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李治手拿着那盘子就来到了程怀亮的身边,听着那如雷动的鼾声,他顿时心生厌烦。
闭着眼睛,使劲儿将盘子盖下去的时候,只觉手腕一紧,被人拦空截下了。
“殿下,您可知自己在做什么?”程怀亮睁大了眼睛,望着这李治。
好吃好喝给这货伺候着,没想到还给他心生了歹念来。
李治顿时就吓得手一松,那盘子径直落在了地上,摔出了脆响来。
“姐夫,对不住,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李治装哭,他其实就是因为崔徳一事才这样的,程怀亮心急了,非要一下子将崔徳给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