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平西侯府大厦将倾的毫无征兆,而这一世随着谢谨言早一步入仕,好似很多东西已经默默发生了改变。
“……”
言梓陌被挤兑了回来却也没有爪牙舞爪,其实他说的不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自己还在言家的族谱上挂着。
——而唯有那祸不及出嫁女这一条或许能够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
然而随便找一个看得上眼的人将这亲事办了吗?她连简云华那般人物都推了,还有什么样的人能看得过眼?
越想她的眉头越紧紧拧了起来,言梓煜这一次倒是识相也没有去打扰她。他就是想让她认清现实,别每一次都幸灾乐祸的。
毕竟,她在言家的族谱上留了命,所以荣辱与共都和她沾上了关系。
一行人走走停停,就在他们准备折返的时候却和迎头而来的秦臻狭路相逢。简氏对秦臻的感官很好,而今又这般不期而遇自是免不了絮叨几句。
言梓陌透着空白的视线微不可察地看了秦臻一眼,又将眸光收了回来。他永远都是这般,就算泰山崩于眼前也是面不改色。
虽然看着对谁都温和,可他这人就像是谢谨言一般,对谁都存着戒心。
一旁的言梓煜在秦臻过来时,那原本耷拉的眼眸倏地惊醒起来,就连那有些涣散的瞳孔都好似要整装以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