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茵茵佯装听不懂,指着树上道:“果子又熟了,看来今天可以烧汤了。”
这棵树以前结的果子都是甜的,可近年越来越酸,导致老夫人越来越迷信,说这都是因为谢方樽坏事做太多,把谢家的风水都败坏了。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谢茵茵觉得,这棵树也该开始变甜了吧?
史仙娥死了
谢茵茵的摊位前被挤得水泄不通,“谢状师,我有冤,有奇冤!”
“状师,我的冤情更深,求状师先听我说吧!”
“状师先听我说!”
“听我说……”
谢茵茵快被吵死了,她只有一双手,怎么写的过来,早知道把家里的识字的小厮带着,给她帮忙打下手也好。
焦头烂额应付着一个诉冤的人,谢茵茵努力听着他说话,原来所谓的奇冤,就是他家的鸡跑到了邻居家,被邻居宰杀吃了。之后他上门讨要,却又被邻居提着棍棒打了出来。
邻居说,一只鸡而已,吃了便吃了。
那人两只眼还是青紫的,一肚子委屈:“这不是一只鸡的事,他家常年欺负我和家里孤母,今天偷菜明天偷鸡,我,我实在不想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