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随便一个条件,就痛快得紧。”
弋栖月拽他进了屋,合上门:“可是因为同生相煎蛊?”
夜宸卿道:“那茶水里面确是下了蛊。”
“估计,在给掌门夫人处理暗器的时候,他就该动手了。”
说罢转身过去,在桌案边施施然弄起茶来。
弋栖月皱了皱眉头,随后却是转身走到床榻边,别对着他忙活了一会儿,转身过来递给他一个小壶。
“如果他下的是同生相煎蛊,便为最好,如今不用担心,你吃过解药的。”
“如果是其他的蛊,你便用朕的血试一试。”
“如果不是极为罕见的蛊药,应当都是行的通的。”
夜宸卿愣了一瞬,随后垂眸下来,眸光闪了一闪。
“陛下,臣下猜到那茶中有异,便没有饮下去。”
“如今这是东临,在墨苍落看来,北国势力亦在,他应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弋栖月咬了咬唇将小壶递给他去:“你这厮,左右朕都已经把血取出来了。”
“你便拿着,他大抵恨透了你,什么手段使不出。”
夜宸卿闻言长长的睫毛抖了抖,接过那小瓶来,却是低头下去吻上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