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相思过去,她道:“相思,晚上你跟娘亲睡罢!”
相思刚要答应,领子已被父亲揪起。
淳于望道:“相思乖,去折两枝梅花来给娘亲赏玩吧!”
相思只得掉头出屋子,到门口时回头看娘亲的神情,竟似要哭出来一般。
淳于望却是称心如意。
秦晚虽记起了往事,但三年半疯半傻野人般的生活已把她原来身上那种咄咄逼人的冷锐之气消磨得差不多。不可否认,身为大芮昭侯的秦晚,即便乖乖依在淳于望身畔,也会让他诸多忌惮,偶尔还会心惊胆战。
如今,他欺负她已能欺负得十分顺手,她也鲜有反抗的时候。
偶有一次她实在受不了,愤怒地一脚将他踹下了床,他也不急不怒,留待以后慢慢报复。
即便曾分开那么久,到底已是多年的夫妻,他深知她的薄弱点,有的是手段迫她低头求饶。
于是,第二晚,便时不时听得秦晚低低呜咽:“别这样……”
淳于望很利索地把她换了个姿势,“嗯,咱们换一样。”
“不是……”
“那这样?”
“淳于望……”
“还不对么?”
淳于望很是悠然地把她乱挠的双手给捆上了,另一处的动作却还是迅猛有力,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
秦晚咬牙切齿,“你这衣冠禽兽!”
淳于望笑道:“边享受边叫我禽兽,晚晚你也太不公了吧?”
秦晚无语,又想踹人。
这时淳于望俯在她耳边,低低叹道:“九年的聚少离多,是男人都会变成禽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