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窗外又飘起了大雪,羽泽将窗户关了,才掀开被子躺上床,而我依然抱着一本术法书,就着夜明珠假装看得起劲。
羽泽掀开被子,拍了拍他身旁空着的被窝:“过来,睡觉。”
那是命令的语气,若是换做从前,我定然像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蹦跶蹦跶地扑过去,可如今不同了,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不把他的命令当一回事,因为我试了好多次,当我不听他话时,他并不能拿我怎样。
我依旧低头看着眼前的术法书,敷衍他:“你先给我暖着被窝,我再看一会儿。”
他果然低低叹了口气,脸上的神情转为无奈,却一语道破了我的心事:“还惦记着人家的命格簿子呢?”
我听了,“啪”得一声丢了手中还翻在第一页的术法书,颠颠地跑到床边,坐在他身旁,兴致盎然地问他:“怎么?肯给我看看了?”
羽泽不置可否,伸手在他边上点了点,示意我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