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宝看着父亲的眼神,也是大受鼓舞,他接着说道:“父亲,塞外铁骑入内,河北是其南下的一个主要方向。燕山一线也就成为我们抗塞外铁骑南下的重要前沿地带。”
慕容垂似笑非笑的说道:“宝儿啊,现在塞外的,可是云中拓跋部啊,拓跋珪那厮对咱们倒是还算恭顺。”
“不错,他是还恭顺!”慕容宝道,“但是儿子要说,父亲,这个拓跋珪,也是一头狼,而不是一头羊,父亲您千万不能小觑他!”
“小觑那是不会。”
“甚至……”慕容宝想了想,道:“父亲,儿子要说一句犯忌讳的话,父亲千万不要生气。”
“你我是父子,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慕容宝颇为感动,道:“父亲,儿子以为,如今氐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整合,苻宏,苻睿,苻诜各自为战,成不了什么气候,可以说是不足为虑,但是那拓跋珪,儿子认为,他才是咱们真正的心腹大患!”
“你真的这么看?”慕容垂显然有些吃惊。
“是的。”慕容宝点头,“儿子认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不如趁着他现在羽翼没有丰满,我们提前动手,把他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