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王相佑现在转移到哪儿去了,要不我去打听打听,咱们再偷摸问他一下?”
“算了,上次你舅妈那事,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别因为我再搞出其他乱子了。”
“也是,上回出了那事,队长都把我给训了。”
“你受处分了?”
“那倒没有,我们队长和我老舅关系好,就是骂了我两句,我嘻嘻一笑就过去了。”
“你这关系户脸皮倒是挺厚,这么看来,你应该不会被裁掉。”
“那可不一定,裁员这事水最深,领导为了显示自己廉明,最喜欢拿关系户开刀。”宫浩喝了口啤酒,说,“算了,这事不聊了,车到山前没油了,船到桥头却沉了,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事。”
“喝了两杯酒,你倒是心大了。”
“那你这个小心眼,接下来想怎么办?”
丁唯珺白了他一眼,说:“你觉得我去问你老舅,能问出来吗?”
“我又不是我老舅,我哪知道?但你要是把可可绑架了,威胁他一下,他应该能说出来。”
“你怎么都是损招儿?”
“那还有个小妙招儿,你把他灌醉了,没准也能套出点话来。”
“我是个记者,怎么能干这种事!”丁唯珺想了想又问,“那你说,我该找个什么由头把他约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