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淑芝很淡定,和颜悦色道:“小白,人都有做错的时候,得饶人处且饶人,免得到最后,连累的是你自己。”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您欺负傅踽行的事儿,怎么就不知道这个道理呢?”=
姜淑芝挑眉,“这么说,傅踽行是准备拿这个事儿来报复了?”
“他怎么敢,他劝我别管,可既然您出面来讲这件事,这字字句句的说的冠冕堂皇,那我自也要借着这个机会,说一说这几年来,我看到的不公了。”
“看样子,你是预备跟我谈条件了。”她眼里含笑,笑容里藏着几分讽刺。
“这可不是谈条件,我只是希望傅踽行在傅家,能够得到公平对待。您也说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没有自家人打自家人的道理,既然如此,您总是给傅踽行使绊子,针对他,也是没有道理。之前的那些小事儿,我也就不一一细数,不说您自己心里也该是清清楚楚。今天,您既然能亲自来着一趟,自然也是在乎傅渺的前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