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门外有人轻声喊道,是安德海。
我起身,松开奕泞的手,轻手轻脚离开床榻,殿外候着的不只有安德海,还有杏贞,也就是我的侍女兰儿。
“安总管,什么事?”我看了兰儿一眼,她手中拿着一件我平常穿的披风,看来是担心我着凉,送衣物来了。
“您宫里的丫头送衣服来了,候了多时,说是担心娘娘的身体总不肯走,奴才这才请您出来。”
“知道了,你去准备些清淡的食物,皇上醒了该吃东西了。”安德海转身领了小太监们离开,兰儿手脚利落地将披风为我系上,“你怎么来了?白溪呢?”
“白溪姐姐为娘娘熬汤药呢,我自作主张来了,天有些冷,您畏寒嘛。”兰儿小脸冻得通红。
“去廊檐下站着说话吧,这里风大。”我将她拉到殿外的门槛边,四周静悄悄地,只剩了我们俩。
“姐姐,兰儿问句不该问的,我们的身份?姐姐该怎么说?”她也在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