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司马稠善于敛财,不善于战事。要不然,多少是个带兵的大将了。
“司马兄。”陈九州远远开口。心底莫名古怪,如赵国北燕这些,王爷真是太多了,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
不过也属正常,毕竟几百年的皇室底蕴,血脉多了,并不奇怪。
“陈相!”司马稠急忙走近,对着陈九州,便是一个施礼。
“无事不登三宝殿,司马兄这回,莫非是有事情。不过,你我难得想相见,今日还请留在营地,同饮一场。”陈九州笑起来,热切地拉着司马稠的袍袖。
司马稠脸色有些感动。
“陈相莫急,此番来寻陈相,是有话相告。”
“怎么了?”陈九州顿了顿。
司马稠并没立即开口,指了指前方的中军帐。陈九州会意,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走入了军帐中。
待坐下,司马稠整理了一番情绪,才脸色凝重地开口。
“我听人说,陈相这几日,便要去讨伐胡州了。”
“正是。”
司马稠点头,“这次入营,实则是想起了一件事情,特来相告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