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大人,依我之见,乃坚守为妙。”
钟林闻之,心中甚是不悦,乃定睛视之,出言之人乃司隶治中郑慈也,说道:“兵法有云,趁敌疲而奔袭之。,敢问治中大人,出兵攻打有何不妥?”
郑慈闻之,拱手说道:“今日听闻,青泥隘口,蓝田尽皆被李腾所得,钟进前去救援,亦是被李腾杀败,而那蓝田北方有条小路可直达潼关背后,倘若李腾从此小路而来,将军再行出关作战,潼关岂不是要落入敌军之手?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之。”
钟林闻郑慈之言,乃放声大笑道:“治中所言,我早已料到,蓝田北面同往潼关之路,我岂能不知,那山路窄小,我已派了数人士兵前去把守,任那李腾千军万马,却也是不过突破,李腾既然不能前来,我等还有何后患之忧?”
郑慈苦谏道:“行军作战之事,乃小心为妙,将军将潼关安慰尽数寄托于那数十士兵身上,倘若那数十士兵有失,我潼关危矣。”钟林闻之,只是冷眼看着郑慈,却不说话,郑慈见得如此,又番苦谏,钟林非但不听反而大怒,命令士兵见郑慈退出,没有他的领命,不需郑慈进来。郑慈失意而退。遂钟林分派下去,二更做饭,然后饱食,三更之后,出关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