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到最后,就连莫以澜自己都觉得没有力气了。她向来不爱跟别人说心事,解释所作所为,唯独对江湛北例外,却也是这样的例外,将她自己推进了万丈深渊。
“对你来说无所谓的,又或者可以解释的,对我来说就是解不开的死扣。”
莫以澜看着江湛北,忽而弯起唇角,黑发红唇间透着一股风情,只听见她语调一转,补充道:“可晋琛跟你就不一样了,他说他也是命数硬的人,跟我正好合适,至于你,怎么这次不怕被我克死了?”
“莫以澜!”
“怎么,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江湛北连名带姓喊的她,再加上那刻意拔高的声调,莫以澜很清楚,他正压着怒气。
“你不敢的,晋琛他敢。”
“你不爱他!”
“爱跟不爱,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
厉声反驳后,莫以澜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跟江湛北争辩已经耗尽她太多力气,“我很累,要回去休息了。”
“以澜。”
江湛北握住莫以澜的手不肯放,纤细的手腕,他仅仅两个手指就能圈住,还留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