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所趋?臣且问殿下,何为大势?”
瞬息光阴,江子白尚且没看清面前人是如何动作,不良帅便已然起身,他站在自己身后,手掌放在自己肩上,以源源不断的内力驱散周边寒冷:
“以殿下看来,人心所向便是大势所趋,可臣行霸王之道,数百年来无人敢与臣为敌,铁刃下便是人心所向,所过之处,无人敢不俯首跪拜。”
“如此一来,殿下还在顾虑什么?称帝吧殿下,以平定北狄的第一场战功奠定您称霸的基石,以远在洛阳金霄殿里苟且偷生的江夙的狗头,作为您祭奠先祖的祭品!殿下,您可莫要叫江家的列祖列宗失望啊!”
不良帅话语轻微,却又字字珠玑,砸落在江子白心上,让他难以呼吸:
“难不成,在这小小霖州县做一位伙夫,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便是殿下一生所求?带着屋子里那位,从蜀地逃来的女人,共度余生,便能叫殿下满意?”
“够了!”江子白大吼一声,竟叫这不良帅身子一愣:“殿下可是在质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