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了雪,”娇月抬起头,笑意清浅。
“今年的雪倒是落得早。”
“是啊,可惜不大,不然可以叫来其他人,一起打雪仗。”娇月笑着和萧亭渊聊了几句,发现萧亭渊看她的眼神又如往日般深沉,笑道:“以后总归是有机会的……”
“这酒劲还挺大,有些头痛,”萧亭渊将她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两侧,“帮我按按。”
娇月柔顺地点头,笑着站起身,轻柔地按了起来,按着按着拿起帕子递给他,“手上还有酒气,擦擦。”
“好。”萧亭渊拿过帕子,半张脸隐在光线找不到的暗影里,不再说话。
半晌后,萧亭渊懒洋洋地起身,顺手将帕子放到袖子里,懒洋洋起身道:“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娇月在他身后行礼恭送。
萧亭渊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转身,似乎还是没有醒酒,身子一斜,娇月眼疾手快奔过去。
萧亭渊也顺着她倒了过来,撑住她大的肩,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了过来,娇月后退了一大步,才咬牙稳住身子,沉得她直咧嘴,嘴咧一半又立即抿上。
萧亭渊叹了一口气,娇月自从入宫后似乎比以前更能忍耐,不再有遇到不公时的不平,遇到欺压时的不忿,遇到不能承受时的崩溃,更多的时候是时时刻刻面容平静,不惊不躁,不伤不喜,静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剩下了一张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