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出了凤栖村,大婶事无巨细地讲述,“彭家以前属村子里最穷,彭员外在外赌,欠了一屁股债,后来莫名其妙就发了家,请了人来改地势。”
跟着大婶漫步,苏浅浅听了个大概。
约莫是自顾自地改了风水,找一帮子打手,一旦有歧义者,就是一顿棍棒招呼。
从此凤栖村成了玄武格局,住在至阴点的村民不愿,或是无银钱搬迁的,不是死就是伤。
而彭家老宅子,在老婆婆死后,便是村子里的禁忌之地,顽童闯入高烧不止,成人探究,那也是病痛缠身。
彭员外则是愈发风生水起,而今是手握凤栖村半数良田的佃户,村里人敢怒不敢言,只能跟在彭员外手下讨饭吃。
看不出,彭家主这么狠,与大婶分道扬镳,苏浅浅愈发怀疑,那新娘之死也与彭员外有关。
已是凌晨,她径直回了后山,魏闲站在篱笆院外,直勾勾地盯着那片光秃秃的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