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悲伤的表情上又叠了一层浓郁的委屈,“小时候也是这样……”
“我用我攒了好几天的零用钱用心挑的吃的,想送给你做见面礼,你给我摔了。”
“为什么呀解无忧?”白染哭出声来,“为什么从见我的第一眼起,你就看不顺眼我啊,是我长的会引起你的生理不适吗?”
她在外人面前有多冷静,就在解无忧面前多爱哭。
所以解无忧才会烦透她哭,哪怕在电话里听见她哭了,都要骂她,让她闭嘴。
没办法呀。
有时候,真的除了哭,她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宣泄内心的那种无力感了。
她突然的哭泣,让男人掐着她的手抖了下,力道也轻了些。
但沉溺在伤心欲绝里的白染,没有察觉到脖子那边的细微变化,依旧哭泣道:“可如果我真的入不了你的眼,你明明回来金城是找许意的,你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来找我呢?你找你的许意去呀,你找我干嘛呀?”
“别哭,”解无忧的手又用力,“给我闭嘴!”
但说话间,他的瞳仁又在悄悄震动。
他的确是看不得这个女人哭。
但她一哭,他的感觉不能说是烦,而是一种恐惧。
接受不了的恐惧。
曾经,白染会被他威胁到,一是自己陷进了感情的深潭里,爱他就想取悦他,二是有把柄和亲人在他手里,不得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