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夸张地皱了皱眉头:“比……比……比刚才更疼了。”
宁时修在车门前站了一会儿,他微微挑眉,似乎在怀疑什么,但末了,也只能认命地转过身去,再次让她爬上他的背。
这条路不算短,因为花圃在施工,特别不好走。可宁时修背着许冬言却仿佛不怎么费力,步子一直迈得很稳当。
走过那条施工的小路,小区的照明灯多了起来。广场旁的小路边种着许多梅花,正是开得艳的时候。
许冬言晃了晃腿:“往那边走点。”
宁时修不明所以,按她的意思往路边靠了靠。她伸手就要去折梅花,宁时修立刻明白她的意图,直接走开。
“哎!哎……”
“再不老实就把你扔在这儿。”
“嘁……”
走到楼宇之间时,夜风更大了,呼呼地吹在她脸上,有些干裂的疼痛。她借着灯光低头看了一眼,无意间看到宁时修冻得通红的耳朵。这是这天晚上许冬言第二次良心发现,鬼使神差地,她收回勾着他脖子的手,覆上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