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实在愚钝,还请圣上明示。”
君之瑶也跪在孟涵雅的身后,此时也是万般不甘心,虽然她跪的是皇上。但是一想到君念之也坐在床榻之上。
君念之躺着,她跪着。就好像她也在向君念之下跪一般,屈辱的感觉几乎将她整个吞没,恨不得将君念之整个撕碎才是最好。
“好,真好。”惠安帝压抑着的火气,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你究竟是怎么当母亲的?你究竟是如何当孟家的女儿的?还是说只要不是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的,皆是不受你重视?”
这一番话说的便是极为的重了,谁人都知道,惠安帝也并非当今太后亲生。
小时候出身,养到四岁便过继给了当今的太后养着,后宫之中的日子比着寻常府邸更是万分艰难,不受宠的皇子,也只不过比着太监宫人,日子要稍微好过一点罢了。
当初,君念之之所以能够回府,也正是因为那火烧庵堂的事情,传到了皇帝的耳朵之中。实在是瞒不住了,孟涵雅才迫不得已的将人给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