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寄北点头,“我们自然是相信你,对她没有二心,可你问过她的意思吗?她被你一拖再拖,是否有过怨言?又或者,生出过退亲的心思?”
这问题,惊得简鞍愣在当场,好半晌都没醒过神来。
马车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氛围略显尴尬。
马车停在王家门前之时,沈东湛和叶寄北已经下了马车,简鞍却在马车里静静的坐了许久。
“他不会有事吧?”叶寄北低声问。
沈东湛没说话,这种事情该怎么说呢?看个人的接受程度吧!
有些人游戏人间,女人如衣服,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回头后院还能挂一串;但有些人像天际的大雁,若你不存,我便同去。
“简兄?”见着简鞍出来,叶寄北忙上前问了句,“没事吧?”
简鞍点点头,“我没事,不过是问问罢了,也许跟妙琳没关系,只是误会罢了!若然是误会,解开来便是,不打紧的。”
说是自我安慰也好,自欺欺人也罢了,总归是给自己踏入王家的勇气。
王家的人,都认得简鞍,进去自然也不费事。
王侍郎今儿在六部衙门,府内自然是王夫人当家做主。
花厅内。
王夫人坐在那里,瞧一眼跟前的三人,“妙琳今日晨起,便觉得身子不舒服,所以不便见客,你们改日再来!”
“这位是刑部尚书家的公子,这位是沈指挥使。”简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