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无人胆敢在她面前提及那人。
如今却由一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道出,扶苏怒而掰开黑袍男人的手,冷眼直视那一条讥笑的巨蛇妇。
“不管你是谁,你都不配在我面前提他!!”
莫名其妙被嘲讽了一顿衣着,粉衫又怎么了,他爹娘都管不着,轮得到一条怪蛇来说三道四!!
裴卿卿气得叉腰,附和道:“你得了吧,一条怪物!!连手都没有,还敢到老子面前指手画脚!”
“我如今这一副身子……”
哈哈哈几声尖锐笑声,巨蛇妇嘶嘶吐着猩红信子,笑得阴阳怪气。
“又是拜谁所赐呢?”
说话间,扶苏已从黑袍男人怀中跳下,踉跄了两步,才勉强在巨鸟背翼上站稳。
黑袍男人伸手欲扶她,却被她一挡手,无声拒绝了。
皓腕纤细,扶苏猛一挥手,鸱纹银镯倏地幻化成一柄墨银软剑,剑身银辉如月,浮动着丝丝血色鸱纹。
黑袍男人深眸微眯,盯着扶苏手中墨银软剑,银剑如它的主人一般,瞧着似烟若皓月,温柔无害,骨子里却锋利无比。
“你拿出证据,否则,休怪我手中剑锋无情!!”
“你为了取得奴兰国的城防布局图,让我做内应,去爬奴兰国主的床!!”
“扶苏夫人呐!我不想去的,若不是你逼我,我不至于落到如今这种田地,你知道被千刀万剐的滋味吗?伤口抹上蜂蜜,被蛇虫鼠蚁啃食的滋味,你试过吗?你明明知道我要死了,可你却不救我!你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