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浦起龙《史通通释》按语说:《鉴识》篇是“人之辨史”,《探赜》篇是“论论史”。他说的“史”,指的是史书。这说明浦起龙是深于这两篇的论旨的。参见刘知幾:《史通》,浦起龙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206、213页。
[5] 刘勰:《文心雕龙》,周振甫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517页。
[6] 刘知幾:《史通》卷七《探赜》,浦起龙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210页。
[7] 刘知幾:《史通》卷七《鉴识》,浦起龙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205页。
[8] 司马迁:《史记》卷七《项羽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338~339页。
[9] 魏徵等:《隋书》卷四十二《李德林传》,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119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