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弟洗耳恭听。”
“嗯,在咱们成器堂近些年里的确是有几个亮眼的人物,比如武阁师兄,比如许勃师弟,再比如你钱师弟,都是在炼气阶段就进了成器堂的内堂,的确是很少见又难能可贵的,不过还有一个人也曾经成了咱们内堂弟子,那个人就是你打听的刑让。”
“曾经?”钱潮听了有些好奇。
“嗯,估计你听到的是那刑让当时没有通过剑甲考校,对不对?”
“正是。”
“呵呵,那些都是后来故意这么说的,实不相瞒,钱师弟,刑让是被咱们内堂除名的,当年他的剑甲考校是通过了的,嗯,不过不像你这次这么严格,也正因为刑让,你进内堂时才用了十盲选的法子。”
“就是说……”
“哼哼,刑让嘛,是恶事败露才被除名的,到他被除名,他入内堂大概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吧。”
“这么说……”钱潮将自己腰间的内堂身份的小牌子拿起来“若未丢弃,刑让的身上也会有这个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