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空吗？”男人笑着问道。
赵东阳不解，皱着眉头。
“一起待会？”男人问。
赵东阳犹豫了下，他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想回去休息了。”
“吴雪的事。”
赵东阳默默地看着男人。
“我去取车。”男人走去停车位，开了沃尔沃的SUV，来到公寓外。他对着赵东阳招招手，赵东阳便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车缓缓驶入辅路。
“要去哪里？”赵东阳问道。
“你认识吴雪多久了？”男人反问道。
赵东阳愣了愣，说：“很多年，我们很小的时候就是同学。”
男人点点头，他说：“我叫陈斌。”
“你和吴雪是同事？”赵东阳问。
“你有上海户口吗？”陈斌问道。
赵东阳皱了皱眉头，说了句没有。
“你知道上海房价现在多少吗？”陈斌继续问。
赵东阳心里有些烦躁，随口说了句很贵。
陈斌笑了，说：“你难道从来没考虑过这些问题吗？”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们要去哪里。”赵东阳淡淡地说。
汽车驶入了主路。
陈斌放起了舒缓的大提琴曲。
“去哪里有必要纠结吗？”陈斌说。
“你说是吴雪的事，小雪怎么了？”赵东阳问。
“我正在追求吴雪。”陈冰直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