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文灰眸灵动,洒脱迈步走出,昂首立于场中,恰当时,煦风频频,吹得衣袂轻动、下摆飘飘,气势上,竟不输苻生半分。
只见苻文缓步走到苻生面前,面色温润,拱手说道,“大哥,今日弟有一事相求,不知妥否?”
苻生眉头一皱,老四又要耍什么花样?
“四弟有事但说无妨,我秦人不喜欢兜圈子。”苻生言语中透着冰冷,甚至连苻文都不看上一眼。
“哈哈!愚弟今日偶感风寒,吹不得风,您看今日吸门风甚大,弟自不敢前去搬取石像,万一被冷风吹到,风寒复发,岂非得不偿失?”
苻生狂傲地道,“哼哼,四弟,你不搬就不搬,居然找这么一个蹩脚德吉借口用以推脱,岂非让他人耻笑?”
“没有啦!愚弟并没有说不搬石像。”苻文连忙摆手,而后故作为难,可怜兮兮地看着苻生,怯懦地道,“不如,大哥帮弟将石像搬回殿中,弟在殿众重新将石像送至殿门,您看妥否?”
满朝群臣安静不语,即使有些人看出了门道,也选择了闭口不言。
“哼!一会儿你从这里搬过去,不是也要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