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素白了郭奕一眼,怪他又说丧气话。“我若有你这等武功,单枪匹马,我也要杀回去了。”
扎布韦微笑道:“我虽忐忑,但有郭兄弟在身旁助阵,心里安稳了许多。前面有什么风浪,也不怕了。”
郭奕心道:‘我送你们到乙寄乌骨,已经仁至义尽,应该就此离去了,怎么还会参与你们的纷争。想到此处便道出心声。“你是因为公主之故,才放胆而为。我昔年有个结拜的大哥含冤而死,我都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前年丐帮人来信,竟然说我大哥含冤至今。思来我做人真是失败。”
“原来郭兄弟还有这么一段过往,怪不得愿意帮衬公主。公主得你帮衬,定能成事。”扎布韦一副很理解郭奕的表情。
郭奕道:“其实我郭奕真不是个勇敢之人,自打公主表露为夫申冤昭雪的心迹,我一直踌躇,心绪不宁,前后摇摆,讲真,真不是大丈夫所为。”
扎布韦笑道:“此行凶险,胜算渺茫,也不怪郭兄弟摇摆,只是咱们都见不得公主她一个女人家哭泣,人生而有命,谁又是不死呢,却去拼杀一回。”
郭奕被他说得心绪果真又摇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