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正经了,林谨容翻了个白眼。
“没大没小,你二哥听见不骂死你!你还是好生歇着吧,看看你那个样子,和鬼似的,虽然虚礼是做给旁人看的,但你也真是讨打!”
陆纶笑笑,又低声道:“先前外头是个什么样的情形?拜托你,帮我打听一下,我娘伤得重不重。”
林谨容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愧疚,有意要加深他的愧疚,缓缓道:
“二婶娘那里,我自会使人去打听。你问先前是个什么情形么?
二叔父大抵是怨二婶娘把你醉酒的事情瞒了他,生气了,打了二婶娘一下,踢翻了炉子和药罐。”
陆纶垂了眼不语。
林谨容故意引他道:“我告诉过你,叫你别和陆绩瞎混,你总是不听。他是什么人?
明知你在热孝期间还拉你去喝酒,他倒是推脱得干干净净,你看看你……”
“不是他。”
陆纶简洁地辩了一声,不肯解释他到底是和些什么人在一起,又为何会喝酒,只赶林谨容走。
“二嫂快去罢,留长了不好。”
林谨容走到院门边回头看去,但见陆纶还默然站在那里盯着窗外那株光秃秃的杏树,一脸的落寞呆怔。
林谨容并不先回荣景居,而是跟着去了二房,寻到康氏:“二婶娘如何?”